过了好长的一段的时间,我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,轻声说了几句话:好弟弟、好爸爸,我被你们的鸡巴干死了,我真的不晓得什么叫美,叫爽了。
(唔嗯!...好恶心...阴毛都插到鼻子里来了...唔噢噢噢...不行...得赶快记住他的气味还有味道....好臭...好苦...唔嗯...熏死人了...怎么可能记得到...怎么可能分辨出来...唔啊....还在...还在射....)
“那~~当然是没问题啦!”胡玉倩笑的骚媚无比,眼光飘移之间,似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般地叫了起来,“哎,你怎么又硬啦?瞧你,才刚把大姐弄得魂飞天外,爽的如登仙境,这棒锤怎么又硬挺了?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还不满足?我话可先说在前头,给你一番搞下来,身子已经是又酸又软,可禁不得再一回了。
想到这里我怒火中烧,但自己的阴茎却不受控制的勃起,顶得裤子生疼。
“换句话说,我们都是被抛弃在命运之河里的两条小舟,我们起点不同,只是最后都被冲刷到了同一个岸边。
连日的炎热,我和老公一直没有亲热过,身体里有种无名的冲动,现在是既感到不妥却又被一种强烈的原始需要左右着,只好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地平线,任由他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