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那么高兴做什么?!”林晓美瞪着我,愤怒起来,眼眶似有泪光,“做了那么多事情!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?!你以为,你逃得掉吗?!!”
临毕业前,学校为了让我们体验复杂的社会生活,组织了下放农村的活动,于是我们一群省城的大学生来到了安沾县,这是个偏僻而且贫睏的小县,大部分地方连自来水和电灯都没有。
头仰了起来,挺着腰肥白的大屁股划着圆圈,淫水通过屁股的裂沟流在床单上。
“那可不行,等一下搞完了,你又要告我强奸你了。
任谁被这样天仙般的人儿赤裸娇躯压在身下,一会儿起身一会儿贴近的在自己健壮的身体上扭动,也不可能毫无反应。
“小姐,这是车上准备的晚餐,”那个讨厌的上海男人打断了我的思路,色咪咪地把一个粗粗的火腿肠和面包递到我受里,转眼车已经开了3个半小时了。